绛言

【黄少天中心】利刃出鞘

啊啊啊啊少天生日快乐！！！

爆肝一周6k+字生贺，我相信我对天天是真爱

有私设，莫名把自己写得还挺感动的

提到周泽楷，所有人马上就会想到“枪王”；提到王杰希，立刻涌进脑海的就是“魔术师”；提到张新杰，一个大大的“作息规律”标签牢固地粘在他身上。

　　而提到黄少天，大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——

　　“哦，那个话痨啊。”

　　剑圣黄少天选手的话痨已经到了一种境界，毕竟他是个话多到以一己之力让联盟修改规则的男人。“话痨”早盖过了其他一切称号的名头，成为了黄少天最具个人特色的标签。

　　在国家队期间正巧碰上黄少天生日，当天晚上大家难得提前结束训练，一起去外面下了个馆子给黄少天庆生。席间气氛活跃得不行，正好聊到了什么话题，黄少天说：“其实我小时候话很少的，真的真的！”

　　在场众人对视一眼，齐齐爆发出一阵丧心病狂的大笑。周泽楷本来正在喝汤，听了这话一口呛了出来；黄少天亲爱的队长喻文州顾念队友情谊，在笑出声前及时伸手掩住了嘴；最夸张的还是张佳乐，他一边狂笑，一边趴在旁边的张新杰肩膀上猛捶，却不知道被捶的张新杰正紧皱着眉盯着他。

　　这绝对可以进入吉尼斯爆笑世界纪录——黄少天说他话少。

　　黄少天见其他人这反应知道他们不信，立刻“咣咣”拍起桌来。

　　“喂喂喂，你们什么意思啊？你们是不是看不起我？不许笑！我说的是真的。”

　　一群人笑得更起劲了。张佳乐几乎快笑到桌子下去。

　　叶修难能可贵地保持着镇静。领队大人摸出烟盒抖出来一根烟，点燃叼在嘴上深吸一口，悠悠说道：

　　“我觉得黄少天说的没准儿是真的。”

　　黄少天在难觅知音的凄楚中看到了人生的一束光。他忘了战队的纠葛爱恨，忘了叶修的臭不要脸，只用见到亲人般的目光深情凝望着他亲爱的领队，激动大喊：

　　“说的对！果然还是老叶了解我！”

　　叶修又吸了一口烟，在空中缓缓吐出个烟圈，继续说道：“毕竟不是有个说法嘛，人一生中说的话是有确定数量的。照黄少天这话量，要是他打小就成天这么叨叨，估计现在离八宝山也不远了。”

　　在座诸位南方仔一时没明白叶修这“八宝山”是什么梗，来自微草的B市土著王杰希贴心地为他们解释：“八宝山是B市著名公墓。”

　　饭桌上“砰”地又是一阵爆笑。黄少天仅剩的“知音”也倒下了，他痛心疾首地指着叶修：

　　“叶不羞我对你太失望了！你枉费我待你的一片真心，从今天起爸爸再也没有你这么个儿子！”

　　失策啊失策，他居然把叶修当友军，这家伙和他从来都是敌非友，他怎么能相信叶修嘴里有人话呢？

　　叶修丝毫没把黄少天的控诉放在心上，笑得那叫一个云淡风清，清心寡欲，欲加之罪何患无辞。忽然，他像想起什么似的开口：

　　“哎对，要是照这个说法，小周小时候应该还挺活泼可爱的吧。”

　　周泽楷选手在就餐期间一直秉承着安静吃饭，认真看戏的原则，万万没想到自己会无故被cue。一桌上十几道目光“啪”地朝他投了过来。

　　周泽楷选手有些慌张，他急忙辩解：“不是，很安静的。”

　　周语翻译机江波涛同志不在，但这并不能阻止大家明白枪王大大的意思。

　　方锐率先发言：“不会吧，你从小到大话都这么少吗？你妈妈可以明白你想表达什么吗？”

　　周泽楷点头。今晚的全场批话mvp选手叶修再次开口：“啧，大眼儿回B市了给打听打听，德云社还招人不。人说的话要是真有定量，就按小周同志这少得可怜的样儿，提前做好他退役之后去当相声演员的准备吧。”

　　周泽楷瞬间面露惊恐。众人拼命在脑海里勾勒了一番周泽楷站在台上滔滔不绝逗哏的样子，发现自己的脑细胞全部死亡也想象不出来。

　　轮回成员孙翔并不能搞清楚合适的发言场合，他忙不迭地赞扬自己的队长：“我们队长这颜值往台上一站，妥妥的台柱子啊。”

　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张佳乐选手也连忙接上话：“周泽楷这模样到台上去，就算是面无表情捧哏‘嗯’‘说的对’‘没错’‘别说了你’，台下照样一群女孩要给他生猴子。”

　　周泽楷被越说越不好意思，脸都快红了。

　　“没，没有的。”

　　王杰希抱着胳膊靠在椅子上，问道：“那要照这么说，黄少天以后该干点什么？”

　　黄少天直觉他药队长没憋什么好话，警惕地盯着王杰希：“我说王杰希，你将来经营好你自己的算命摊就可以了，本剑圣有的是光明前途。我一辈子都要待在我们大蓝雨！”

　　王杰希高深莫测地摇摇头：“不，待在蓝雨不适合你。等你将来话都说得差不多了讲不了什么东西之后，你就去当个默剧演员。也不用费劲儿，本色出演，你说说多好。”

　　黄少天一副果如所料的表情，“啪”地一拍桌：“你大爷的王大眼，我祝你的算命摊早日开展盲人看相业务，生意兴隆！”

　　在一片笑声中，叶修缓缓开口补刀：“不，默剧演员发挥不出黄少天的最大优点。以他的手速将来可以去当个手语翻译，绝对能成为全中国唯一配合得了朱广权老师的手语师。”

　　已经不知是今晚第多少次的爆笑再次响了起来，今天的寿星黄少天觉得自己受到了针对，没的友情，也没的尊严。

　　晚上回到房间，黄少天在一片黑暗中独自坐在床上，愣愣地发呆。其实他今晚说的都是真的，小时候的他算不上话废，但也是家属院有名的安静孩子。

　　黄少天的妈妈是个老师，从黄少天三岁起就致力于把他培养成一个好好学习，天天向上的乖宝宝，而黄少天也真就按着母亲的心意长了起来。

　　整个小学阶段他都是有名的好学生，成绩不错，安安静静的话不多，也不像别的男孩子一样耍皮捣蛋。黄母的朋友们见了他，哪一个都是拉着他的小手笑着说：“天天真乖，阿姨最喜欢天天了。”

　　只是他不爱笑。

　　有时大人讲笑话逗黄少天，他也会跟着笑，但笑得很轻，抿着嘴，一点也不敢张扬似的。

　　母亲对儿子很满意，懂事乖巧，成绩优异，身边谁不夸她教子有方。也有人向她说，小男孩这个年纪就该闹的，憋着不好。黄母对这说法却不太认同，小孩子安安静静的才好呢，说明有家教。那些上蹿下跳的皮猴子们哪里能看出可爱来，还不够闹心的。

　　转眼间黄少天上了初中。有一段时间，一个叫荣耀的游戏忽然风靡全校。身边所有的男生几乎都在讨论这个游戏，一个个聊得眉飞色舞的。

　　从小妈妈就不允许黄少天玩游戏，尤其是这种竞技游戏，怕他沉迷上瘾。然而听到同学们每天讨论，黄少天也实在不免动了心。他省下将近一个月的饭钱，偷偷买了一张账号卡。转职时，他看着眼花缭乱的一个个职业，坚定地点下了“剑客”。

　　黄少天喜欢那种感觉，贴身到敌人身前给予他致命的一击，利刃出鞘，一往无前。

　　这才叫潇洒。

　　黄少天不敢用家里的电脑玩，一放学，他就揣着账号卡跑去学校旁边的黑网吧，偷偷玩上一个小时。没几天，他就在荣耀里交到了几个朋友，网络上谁也不认识谁，想怎么聊就怎么聊，黄少天不知不觉地每次都成为了人群中那个喋喋不休的发言者。

　　有个荣耀里的朋友吐槽他：“我说兄弟，你也太能说了吧？你这话多得跟你账号卡名字一模一样，真够烦的啊。”

　　黄少天：“……？我？话多？我话还算多吗朋友？我话要是还算多这世界上就没有安静的人了好吧，我给你讲我从小就是沉默寡言……”

　　网线那边的朋友痛苦地捂住了脸。又来了，这兄弟是真感觉不到自己的话痨本质吗？

　　慢慢地，黄少天也发现自己在游戏里比在现实中放得开的多，也畅快的多，可以尽情地说，想说什么说什么。但是到了家，他就又恢复了安静的样子。

　　不过即使再安静，性格上的一些变化也已经开始显现了。黄母也感觉到，这一段时间儿子似乎比以前开朗了些。她猜黄少天大概是交到什么好朋友了，儿子平时很少给她讲学校的事，她也不清楚儿子平时在学校的生活状态。

　　不过成绩没下滑，保持得很好，看来是没什么问题，他要是愿意和朋友玩就玩玩吧。想着男孩子长大了开朗些也正常，黄母放宽了心。

　　很快，黄少天的荣耀天赋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展现。没打多久，他就成了身边所有人里打得最好的。许多先开始玩的同学都被他压了一头，黄少天没事就沉迷竞技场找人pk。

　　他的pk不说是百分百碾压，但也基本上是高端玩家虐菜模式，成功率极高。

　　而又过了一段时间，黄少天在一次抢boss时似乎被人盯上了。那人是个术士，天天黏在黄少天屁股后面。只要黄少天一上线，那人就追过来游说他加入一个什么蓝雨训练营，捕捉他的位置极其精准，就像住在游戏里专门蹲黄少天一样。

　　黄少天对他说的那什么青训营不感冒，他只想在自己的荣耀小天地里策马奔腾，尽情pk。然而那术士真是锲而不舍，成天追着黄少天，让他连架都没法好好打。

　　最关键的是——自己打不过他，赶不走人。玩荣耀这一段时间来打遍游戏无敌手的黄少，已经自诩是“剑圣”了。而一次又一次倒在这个烦人的术士手下，搞得黄少天十分烦躁，英名不保。

　　一天，他又被这叫魏琛的术士按着头灌蓝雨安利，黄少天不耐烦地说：

　　“我说老鬼，你能不能别烦我了，我不去你那个什么训练营。你说你要是把堵我的力气都花在追老婆上，你孩子现在都能打酱油了。放了我去追求你的爱情吧好不好，等你当爹了我在荣耀里给你放烟花庆祝。”

　　那边的魏琛叼着一根烟，愁容满面地握着鼠标：“唉，你这个小鬼哪里都好，就是怎么这么能说呢，像个话痨。”

　　听了这话黄少天满脸迷茫，再次对自己的人设产生怀疑。我明明是个安静的乖孩子啊，我哪里话唠了，为什么你们一个两个都这么说？！

　　而最终，黄·话很多但坚决不承认·剑圣·少天终于还是屈服在了魏琛的坚持不懈下。宛如未成年拐卖犯的魏琛队长循循善诱，从暑假来试试不耽误时间，到训练营就在G市本地没有危险，成功打动了犹豫的黄少天。

　　而这一去，后来发生的事整个联盟就都知道了。天才剑客少年利刃出鞘，再没停下过前进。出道、冠军、名满联盟，荣耀铺天盖地而来。

　　但很少有人知道的是，当年为了进蓝雨训练营黄少天险些和母亲决裂。当知道儿子要做什么时，黄母几乎惊呆了。儿子是什么时候碰了游戏这种“毒品”，竟然还要放下学业进那个什么训练营！

　　黄母崩溃地指着黄少天怒骂：“你有本事就去，去了你就别回来！别认我这个妈！”

　　但显然她用错了方法，青春期的小男生正在叛逆中，听了这话，黄少天居然还真一赌气离家出走去了青训营。进了训练营整整一个月，黄少天和母亲没通过一个电话。

　　两人的如出一辙的血缘关系在这件事上体现得纤毫毕现，谁也不肯先低头，始终僵持着。

　　魏琛看着坐在电脑前训练的黄少天心里直犯愁，这么个十五六岁的未成年放在自己这里，还是未经过监护人正式同意的，要万一出点什么事自己怕是真得进局子啊。

　　他走进训练室拍了拍黄少天的肩，把人叫到蓝雨的天台上。黄少天不明所以地跟着他上了楼，靠在栏杆上看魏琛点了根烟吞云吐雾。

　　“我说老鬼，你不要天天抽啊抽的，很容易得肺癌啊你懂不懂。像你们这样的老年人要学会保健养生了，岁月不饶人的道理你应该知道吧……”

　　魏琛手指夹着烟刚准备开口规劝一番，就被这迎面来的一连串话给狠狠打击了一顿，连自己想说什么都险些忘了。

　　黄少天这小鬼在游戏里嘴就叭叭叭个不停，活像个时时刻刻插满电的喇叭。

　　第一次线下见面时小孩儿瞧着倒安安静静的，一言不发。结果一知道面前的人就是魏琛，没三句话立马露了馅。他立刻又开始“叭叭叭”，眉飞色舞得让魏琛连插句话介绍一下训练营的机会都没有。最关键的是，每次吐槽黄少天话多，这小鬼都会一脸不可思议地说：

　　“你在胡说什么啊，我从小就很安静的好不好，我是我们学校有名的安静美少年。我给你说啊，我小时候我妈夸我……”

　　回忆至此，魏队长再次为战队未来的命运忧心忡忡。黄少天要是真进了队伍，蓝雨不会成为联盟历史上第一个因为队员话太多被禁赛的战队吧？

　　魏琛叹了口气，先把事情扯回到眼前。他开口：“来训练营这么久了，总该给家里打个电话。”

　　黄少天的嬉皮笑脸忽然一下子消失了。他沉默地低下头盯着天台的水泥地，不说话。魏琛继续说道：

　　“男子汉顶天立地，跟自己妈有什么气可置的。明天不就要过生日了吗，训练室有电话，一会主动去给家里打个电话，听话。”

　　黄少天有点吃惊，明天是八月十号，他的生日，魏琛居然知道。他依旧站在那里，别别扭扭地说道：“哎呀魏老大，你居然记得我的生日，我好感动啊。”

　　魏琛见他故意岔开话题，于是假装生气的样子：“少说废话，快点滚去打电话去。”

　　说着他抬起手，照着黄少天后背来了一巴掌，把人赶到了电话前。黄少天不情不愿地拿起听筒，拨了号码。

　　“嘟……嘟……喂您好，哪位？“

　　“……妈。”

　　电话那边显然愣了一下，随即迟疑地喊了声：“天天。”

　　黄少天空张了张嘴，哑了一瞬，结结巴巴地说道：“那个，妈，之前一直没，没打电话。那什么，我们这挺好的，食堂吃的特别好，住的也挺好的，然后我们这里……”

　　没话找话似的，黄少天拉着母亲开始给她讲战队的情况。自然而然地，话匣子毫无生硬痕迹地打开了。黄母安静地听着黄少天说个不停，时不时应和几句。她有些恍惚，儿子似乎从来没一次性说过这么多话，也从来没这么爱笑过。分开了这大半个暑假，儿子居然像换了个人一样，变得这么开朗，这么爱笑。

　　说到最后，黄少天又再次磕巴起来，断断续续地嗫嚅道：“那个，妈，我现在每天真的都挺开心的，我觉得我找到我以后想做的事情了。你，你愿意来我这里看看吗？”

　　这是和解的讯号。

　　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，黄少天紧张地咽了咽口水，无意识攥起的手心里全是汗。半晌，只听黄母的声音传来：

　　“好，我明天就去。想吃什么，妈妈做了给你带去过生日。”

　　黄少天顿时长出一口气。他神采奕奕地答道：“只要不是秋葵，什么都可以！”

　　回忆起这段，黄少天坐在黑暗的房间里自己笑出了声。小时候的自己怎么那么傻啊。

　　他站在房间的窗户前，窗外是凌晨十一点多的苏黎世。夜风有点凉，不算明亮的路灯下没有行人，不像夏季喧闹到半夜两点的G市。

　　他的生日还有不到一个小时就要过去了。

　　那年夏天也不知到底算是谁先低了头，是率先打了电话的黄少天，还是主动放下成见的母亲？

　　不过这并不太重要。打完电话的第二天就是黄少天的生日，母亲带着一个蛋糕来了训练营。黄少天在这一个月里已经混成了训练营的老大，一帮小弟欢呼着祝大哥生日快乐。魏琛、黄母和一群小伙伴们一起给黄少天过了个生日。

　　除此之外，我们只知道从那天起，向来安静的乖宝宝黄少天终于正大光明地解了自己性格中的锁，成为了一个自由自在的小话痨。

　　“砰砰砰”

　　忽然，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。快十二点了，这个点谁还会来啊？黄少天摸不着头脑，满腹疑惑地走过去开了门。

　　门一打开，国家队全员站在外面，连早睡选手张新杰都没落下。队长喻文州和领队叶修站在最前面，喻文州手里捧着一个蛋糕，模样意外地有些眼熟。

　　张佳乐从后面探出脑袋来：“嘿嘿，那什么，这是我们一起给你定做的蛋糕，喻队说你刚进训练营过第一个生日的蛋糕就长这样。”

　　黄少天盯着那个蛋糕又看了看，忽然明白了那股熟悉的感觉是从哪里来的。当时妈妈拿来的那个蛋糕就是街边蛋糕店很普通的生日蛋糕，周围一圈粉色的奶油小花，中间用红色果酱挤着“生日快乐”。

　　而眼前的这个蛋糕和当初几乎是一模一样的魔幻审美，想必不是瑞士本土人民的风格。黄少天盯着那个熟悉的蛋糕，一时间有些时空穿越的不真实感。

　　张佳乐挠了挠头，有点不好意思地继续说：“然后那个吧，吃饭的时候搁在老叶房间里忘拿了，他刚才回房间才想起来。”

　　领队大人丝毫不觉得惭愧：“我又不知道你们放我那儿了，还怪我咯？”

　　张佳乐闻言立刻喊了起来：“老叶你眼神不好使吧，那么大个盒子放在桌子上看不见啊？你就不能把它拿上吗？”

　　和事佬喻文州一如在蓝雨拦着黄少天闹腾那般，笑着调停起来：“好了好了，还有十几分钟今天就要结束了，先切蛋糕吧。”

　　黄少天回过神来，连忙让开身子把一群人放了进来。大家围坐在黄少天周围，点燃蜡烛，一起唱生日歌。

　　“祝你生日快乐，祝你生日快乐……”

　　黄少天坐在蛋糕面前，闭眼许愿，一如十年前刚进训练营那样。

　　是啊，整整十年了。

　　他睁开眼，一口气吹灭了蜡烛，大家立刻热闹地鼓起掌。黄少天拔掉蜡烛，拿着蛋糕刀站了起来，像握着冰雨一样潇洒地挥舞。

　　“谢谢大噶！来来来，我给大家切蛋糕，人人有份，必须吃完啊必须吃，不吃就是不给我面子啊。哎张新杰，我看到你想走了，回来回来吃蛋糕，快快快……”

　　也一如十年前刚进训练营那样话痨。

　　而比这一切都更加重要的是，无论是安静的乖宝宝还是自由的小话痨，剑圣黄少天身披一层无形的铠甲，手握长剑潇洒指点八方。

　　他利刃出鞘，始终一往无前。